“程总没跟你说……”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。“符记者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，”他勾起唇角，“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，回去发报吧。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，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。”

她不是应该关注，程子同有什么事吗！这两杯酒里的使用量大概是平常的……五倍吧。
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
“你的反应怎么跟她一样？”她蹙起秀眉，故作不高兴。“他……没说。”

然后她们才意识到走进来的人是符媛儿……“严妍……”

乌云沉沉的压在天空，没有一丝凉风，也不见一点星光。文件柜里，书桌抽屉里，电脑里，她都找了一个遍，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