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……还是没有消息?”司妈问,但语气里不抱任何希望。
祁雪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说过,难道妈妈进来那会儿,她的脑子就有点热糊涂了?
“哒哒”的发动机声一直在响,伴随船身破浪往前,寂静夜色下,广袤的海面上,这只船如同一只不起眼的蚂蚁。
他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“别敲,别敲,”司机着急了,“这车不是我的,坏了我得掏钱的!”
她不由浑身一颤,这一瞬间,记忆之门倏地又被打开……
三个月前,H市发生了一桩绑架案,被绑的是某富商不满8岁的儿子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她保持着平静的神色。
穆司神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语气淡淡的说道,“来得还算及时。”
“没……什么也没有,我瞎说的。”他急忙摇头。
祁雪纯坐在后排盯着他,目光冷冽如刀,气场大到他心尖发颤。
腾一:……
他坐起来,一把将她手中的碗端了过去,“咕咚咕咚”二话没有,喝完了。
多了一张办公桌,空荡的办公室登时多了一分生机。
“那天有个女孩割腕自杀,危在旦夕,别说是一辆车挡路了,就是十辆也得挪。”
只见齐齐一脸兴味儿的看着这个女人。